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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躁夫郎带回家(女尊) 第37节 (第2/2页)
看上谁不好,偏生是有夫之妇? 少年似乎低声说了什么,媒公声音小了些,周福临心里莫名又觉得不舒服。 其实偷听并不好,但直觉让他竖起了耳朵。 又听媒公道:“其实我也认识她夫郎,说实话长得还不错,但性子铁定没你好,要我说,你这样的才是解语花呢。你别急,慢慢来,我看她夫郎也不像是个贤惠的。时间长了,她就知道你的好了,难保不会动心,到时我再替你说说,陶大夫看上去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,定会带你回去的。” 周福临脑子嗡嗡的,他就说有哪里不对劲,听了半天也没听出那个女的是谁,直到最后那句“陶大夫”,他才知道那媒公说的夫郎是自己呢。 周福临冷笑,在陶家医馆就敢说这样的话,真当他是透明人不成? “福临,你……” 陶青等了半天都不见夫郎拿着药才出来,走进后院,看到夫郎呆呆站着,出声道。 她刚一出声,厢房里的声音就停了。 周福临转过身,瞪了陶青一眼,打断了她的话,径直出了医馆,也没理陶青在后头叫他。 他是不打算在医馆跟妻主闹的,况且这事儿,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不知情,但他心里憋着气,不知往何处发。 以前都是别人说自己狐狸精,因为总有女人靠近他。成亲后,周福临格外注意这种事,不希望让妻主误会。 而陶青呢?别人都摸到厢房了,就这样大大咧咧讨论这种事,说要嫁给她,这人平日里这么聪明,居然不知情? 什么解语花,什么他不够贤惠,周福临干脆画坊也不想去了,回到家一个劲喝凉水。 陶青确实有些茫然。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,夫郎走后,伙计的儿子以及那个媒公就走了出来。 媒公找了个借口离开,少年则带着担忧的表情:“刚才我在同媒公说话,是不是周哥哥听到了什么,误会了?” 陶青淡淡望了他一眼,她知道夫郎是不会无故生气的。 但到底生什么气,此时陶青不太清楚。 等陶青回家后,听到夫郎说要跟她分床睡,他睡床,她睡地。 陶青:“???” 陶青一直是更妥协的那个,既然怎么问都问不出,怎么哄也哄不好,只能委委屈屈地拿了被褥铺在地上,期间她多次看向夫郎 ,后者不为所动。 直到陶青快睡着了,听到夫郎冷冽的声音:“地上睡得可舒服?” 他让她上去睡。 陶青迅速爬上床,并没有因此生夫郎的气,她待周福临一向温柔。 夫郎是背对着自己的,陶青搂住他的细腰,下巴搁在对方肩处,语气有些可怜:“福临……” 周福临心中叹了口气。 不知为何,他总是觉得那个少年很熟悉,白日发生的事,他不想就这样告诉陶青,他还想搞清楚一些东西。 最后他翻了个身,脸埋在陶青怀里,冷冷哼了声:“抱这么紧,我不热啊?” 周福临不是那种听见什么风声就一个劲闹的人,稍稍生了会儿气,就冷静了。 他说:“明日我同你一同过去。” 陶青自然欢喜,她小心翼翼地抱得更紧了些,悄悄道:“今日在生什么气?” “不告诉你。” 男儿家有自己的小心思,周福临想用另外的方法打败某个觊觎妻主的人。 眼前这人是他思量了好久才打算嫁的女子,他可不希望花蝴蝶来了一只,哪天又飞来一只。 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,是妻主在亲他。 亲完了,对方还在观察他的脸色。 周福临忽然觉得有些好笑,心慢慢软了下来,他确定妻主心中是没有别人的。 “方才睡得难受吗?”他轻声问。 “嗯?”陶清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夫郎是问自己睡在地上的感受。 “唉。” 陶青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:“好像有点儿,这个地太硬了,可能要夫郎亲亲才能好。” 周福临凝视着她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却慢慢的把唇覆了上去。 第二日,他随陶青一同到了医馆,那少年仿佛跟他打擂台似的,也跟着母亲来了。 少年笑道:“母亲身体不好,我来帮她的忙。” 医馆内的某些病人都眼熟了少年,纷纷夸他有孝心。 周福临挑眉,将自己一直带着的包袱打开。 这个包袱,陶青在路上打算替夫郎背,被夫郎拒绝了,因此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缓缓望过去。 陶青就看见夫郎打开包袱,露出里面的食盒,盒子里装了不少的点心。 说到点心,之前少年第一次来时给陶青的那一盒,陶青拿回了家,分给了家人们。 那次周福临问她是谁给的,陶清便如实回答:“店里伙计的儿子,为了感谢我照顾她母亲而做的。” 周福临带点心,其实也是想到了这一茬。 他的声音比以往柔绵,低低的,轻轻的,对陶青道:“妻主走得匆忙,没怎么用饭,吃点东西垫垫吧。” 从未见过夫郎如此温柔的陶青:“???” 不是,福临啊,我们走得并不匆忙。 我还添了一碗粥,你不记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