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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5) (第1/3页)
于叔和金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,想要辩解的话卡在嗓子里,不敢再说出来。 卫从白诧异地抬头看了眼女人,不由问道:你又是谁? 女人衣着大方得体,一枚胸针都价值不菲,显然跟于叔金婶不是一路人。 她抬头时,才隐约能看见眼角有些细纹,除此以外看起来都很年轻。 卫从白觉得她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。 女人朝他笑了笑,简短地答道:记者。 或许也是被丁双木请来的记录者之一。 但比起旁边的林见秋,她似乎对于叔两口子更感兴趣。 之前她就是一路追着于叔和金婶出来的。 那位租客跟我算是朋友,他提起来的时候很生气,甚至想要立刻就去报警。 金婶被吓得脸色一白,下意识抓住了丈夫的胳膊。 他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。他不是难相处的人,而且就算有租客长住,对你们好像也没有什么影响吧?违约退租的押金也到不了你们手上,还是说只是害怕失业?女人问道。 害怕失业还暗地里帮别人卖房子?卫从白拍了拍那笔钱,这个也是你们跟别人串通好了得到的报酬吧? 金婶的反应明显是有些慌张。于叔死死咬着牙,仍旧不愿意主动开口。 女人放缓了语气,安慰了一声:放心吧,我只是想知道真相,我朋友已经说了不会追究只要让他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做,不然也会心里一直不安,怕得罪了你们什么。 是为了那对自杀的夫妻么。林见秋忽的开口。 啊? 卫从白和女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移到他身上。 为什么这么说? 喜糖啊。 林见秋蹲在旁边,手里拿着包裹里掉出来的糖果,对着光线打量着糖衣。 外包装是喜庆的红底金边,印着大大的囍字,看牌子也是比较名贵的那种了。 于叔自家肯定是买不起这种糖果散出去的,他们也舍不得。 也许是因为摆放的时间太久,里面的糖果有些融化了,连带着外包装也有些皱皱巴巴,摸上去有种诡异的黏腻感。 两年前生产的喜糖,如果是别的地方带回来的,也不至于一直藏在这么偏僻的别墅里舍不得吃吧。 这几年的租客里,也只有那对自杀的小情侣举办了婚礼,也是有钱人是他们给的吗? 这么好的牌子,自己不吃,也不给儿女吃,这么长时间也不丢掉,走了也还要带着,怎么看也是收藏的意义大于本身的价值吧。 一个有保质期的糖果,收藏起来也不太可能带出去显摆,那只能是送礼的人对他们而言意义比较特殊了。 林见秋又捡起了相框,翻过来一看,果然就是一对年轻夫妻的结婚照。 但肯定不是于叔的儿女。 女记者一眼便认出来:是之前自杀的那对新婚夫妻,当时这个新闻还登过报。 不过由于为情自杀的导向不太好,因此澄清了案情之后这个新闻很快就被压了下去。 卫从白有些不解:不是说当时那对夫妻住进来的那段时间你们不在吗? 林见秋瞥了于叔一眼,猜测道:你们想留着那个房间? 卫从白问他:为什么这么说? 那个房间比其他地方都要明亮整洁,而且透过落地窗就能看到山水,那对情侣入住不就是因为这里风景好吗。 啊?卫从白还有些茫然,因为觉得房间位置好? 女记者却立刻反应过来:那个房间一直都是两位在打扫吧。 因为房间里有人自杀过,所以之后来租房或者买房的人下意识都会避着这里。 于叔和金婶完全可以偷点懒,不去打扫那间屋子,或者打扫的时候偷工减料从其他地方来看,他们也并不是特别细心地清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。 甚至可以向丁双木申请改成杂物间,随意找个租客害怕的理由,丁双木也不会不同意。 但这么长时间以来,他们却还是在坚持不懈地打扫着那个房间,并且尽量维持原状。 这不是认真负责四个字就可以解释的。 因为愧疚或者是感激,才会自发地、长久地做着这种事吧。 金婶把头又往下低了一些。 于叔的神情也添了几分怅然。 顾先生和秦小姐,他们是好人。 前年初夏的时候,顾先生和秦小姐来看房子。 他们对那个有大